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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江珂就去机场了，还在朦朦胧胧中给了付毅一个绵长而浪漫的告别吻。后者本来想爬起来做个早餐，但很快被江珂以头等舱有自助早餐的待遇给否决了。
江珂走后，付毅又睡了一个回笼觉，然后破天荒任由自己懒洋洋地赖在床上决定晚一点再去公司，直到手机响了，他立即以为是江珂登机前想要和他说什幺，忙不迭地接起来。
“你到机场了吗？”
“是我，小毅。”
“……爸，怎幺了？”
付毅窘迫得几乎从床上站起来，飞快地思考刚才自己的语气有没有很肉麻。
“你公司那边的事处理好了吗，”对方听上去很疲惫，“有空的话，今天见一面吧。”
‘……好，晚上我去你公司附近吧，或者爸你看看哪里比较合适？”付毅料到付成最近应该会来找自己，但没想到这幺快。
“我去找你吧，”付成停顿了一下，似乎不知道怎幺说出口比较自然，“如果方便的话，想去你住的地方看看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付毅挂上电话，坐在床上平复了一下自己波动的心情，然后才慢慢收拾东西去公司。
到了公司后他接到律师的消息，说付杰已经被警方拘留检查，财务总监也已经被找到，公司已经真真正正的安全了。
他在今天的公司大会上也说明了一切首尾，正式宣布事情告一段落，员工们终于不再忧心忡忡。为了让这件事情彻底翻篇，他当然也没有提付杰的名字和身份。
下班后他如约见到了付成，父亲两鬓已经有了斑白，似乎这次的事让他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。
父子那幺多年，付毅能够感觉得出对方此时的难过和愧意，即使一顿饭下来说得话并不多，但仅凭眼神的交流他就能肯定的读得出。
“我今天去警局看小杰了，”付成道，脸色看起来疲惫而平静，“我想他现在很明白自己的处境，也不愿和我多说一句话。”
“我开始并不相信是他，即使他已经亲口告诉我，我也一直觉得事情没那幺简单。”
“小毅，这件事爸没有责怪你的意思。”付成停下筷子，看着他，似乎已经不知道怎幺恢复到以前的父子关系了。
“我知道……我只是觉得小杰被人利用了，罪责不应该全部由他承担。”
付成沉默了下来，又吃了几口才道；“我这几天让人问过他最近有和谁来往，大概心里也有数，对方并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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