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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长空见牧凌如此愤怒，仿佛一只被激怒的雄狮，心中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意。
他仰天大笑，声音洪亮而刺耳，仿佛要将整个天空都撕裂开来：“牧凌，当初你杀我儿潘漫明的时候，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的下场？
哈哈哈！今日，我便要当着你的面，杀了你的父亲，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！”
他话音未落，便有两个城主府的门卫将奄奄一息的牧鹤枫拖了上来。
牧鹤枫的身体已经残破不堪，四肢断裂，仿佛被狂风怒卷的树枝一般，无力地垂落在地面上。
他的肋骨碎得如同散沙，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。
更令人心痛的，是他的丹田，如今已经空空如也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，只剩下了一个空荡荡的躯壳。
潘长空一脚踩在牧鹤枫的身上，仿佛要将他最后一丝尊严都踩在脚下。
他看着牧凌，脸上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，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一般：“牧凌，你看好了，这就是你父亲的下场！
今日，我便要当着你的面，杀了他，然后再杀了你，让你们父子二人在黄泉路上团聚！”
牧凌看着潘长空脚下的牧鹤枫，心如刀绞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，但更多的却是一种坚定的信念。
他深吸一口气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，双手不停地鼓着掌，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：“潘长空，你很好！你真的很好！”
众人见牧凌突然陷入沉思，面色苍白，议论声如潮水般涌来：
“这少年是怎么了？是不是被眼前的打击击垮了，精神崩溃了？”
“我看很大可能是。试想，若是这种突如其来的噩耗降临在我们任何一个人的父亲身上，恐怕都难以承受。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。”
就在这时，一抹凌厉的剑意突然在牧凌周身浮现，如同实质一般，凝聚成一道刺眼的剑芒。
那剑意中充满了杀戮与决绝，仿佛能割裂空气。
在这股剑意的笼罩下，牧凌整个人仿佛变了一个人，他的双眼变得通红，仿佛被无尽的愤怒与仇恨所占据，宛若一位从地狱中走出的恶魔，令人不寒而栗，心生绝望。
潘长空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，紧紧盯着牧凌。他的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，那剑意之浓烈，犹如从千年冰窟中破冰而出的利刃，凛冽而恐怖。
他震惊地低语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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